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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说,他儿子肯定有问题,警察哪里会错过这个机会,马上随同阿婆一起走。
“你们别跟着我。”阿婆不耐烦道。
跟着他的警察圆滑说道:“老婆婆,这么晚了,您一个人我们不放心,还是我们送您回去吧!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阿婆连忙挥手。
这时,叶玉凤上前一步,也阻止警察道:“你们是不是怀疑他儿子啊?如果是,那别浪费时间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警察不解的问。
阿婆还在,叶玉凤面露难色,不好明言。
现实世界本来就残酷无情,却有很多人心怀憧憬,妄想着他人的友好对待。
其实,不论是在学校,还是职场,商场,情场,每天都有在上演尔虞我诈,勾心斗角,争风吃醋的戏码。
正所谓,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不论是优秀的人,还是爱出风头的人,往往会遭遇更多来自于妒忌的恶意—格照
阿婆颤颤巍巍,继续向前走。
待阿婆走远了,叶玉凤才告诉警员们,阿婆的儿子是个傻子,小时候发高烧,一来因为穷,二来当时交通不便,好好一个人把脑子给烧坏了。
之后,孩子的爹出去打工,从此再也没回来过,孤儿寡母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,老阿婆带着这么一个儿子,一路的艰辛和苦楚可想而知。
“唉,老阿婆是真不容易,我看各位警官就不要去打扰他们了。”叶玉凤颇为同情的说道。
同情归同情,但警员们看到的是另一面,这种事情大家都避而远之,老阿婆有个傻儿子,更该退避三舍才对,又岂会冒那个险。
老阿婆刚才念叨的很清楚,因为其儿子犯了错,才来此请灵,而且这个错母庸置疑,定跟那场车祸有关。
可一个傻子,能犯什么错呢?
也许,他并非犯错,而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。
也就是说,他儿子很有可能是除叶玉凤外的第二个目击者。
带着疑问,警员们跟到了老阿婆家。
老阿婆家往虹桥街旁边一条巷子内进入,巷子两边皆为三层高的小洋楼,巷子窄小的连两个人并排通过都有些难度。
这些地原本都是阿婆家的,阿婆的男人决定不回来了,于是将这些地通通卖给了周边人,没有把老房子卖掉,那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。
老阿婆的房子在巷子的尽头,山脚下,原本山脚一排都是有房子的,可大家都喜欢沿新马路建新房。
如今,老阿婆左邻右舍的木头老房子都倒塌了,老阿婆年老体弱,已经没那个体力再对房子修修补补,风吹雨打的,如今也是破败不堪。
老阿婆家没有电,屋内闪烁着烛光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时不时,屋内还传来异样的闷吼声。
透过门缝,警员向里一探究竟,赫然发现屋内那张老式花床上正绑着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。
其手脚皆被绑在两边床杆上,嘴巴用一块布堵着。
警员不由分说,一脚将门踹开,那门不堪一击,整个倒塌,把老阿婆吓得险些栽倒。
老阿婆一只手扶在床上,另一只手提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。
老阿婆扭头看向门口的那一瞬间,有点叫人毛骨悚然。
......
“老婆婆,你干嘛?把刀放下,别乱来。”警员们神色紧张的围上去,随时准备强行夺刀。
老阿婆不予理会,手起刀落,卡察……
在场所有人屏住呼吸,一双双眼珠瞪的老大,时间彷佛静止了一般。
“娘啊,你去哪儿了?怎么把我一个人留在这,万一那个女鬼来找我,我怎么办啊!”床上的男人开口了。
没错,这男人就是老阿婆的傻儿子,老阿婆一刀砍断了其中一根绳子,男人马上拿掉嘴里的布团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老阿婆怀里扑去。
可另外一只手和一双脚依然被紧紧捆绑着,失去协调,男人一个跟头栽在了坚硬的床板上。
“疼……娘啊,我好难受。”男人撅着嘴。
老阿婆很有耐心,长叹一口气,安慰道:“唉,知道痛就别乱动嘛,娘也是怕你到处乱跑,又给我闯出什么祸来才给你绑上的。”
“娘啊,儿不敢乱跑了,女鬼还在找我。”
老阿婆又一次提起手中刀,一边说:“放心吧,娘已经替你请灵整整七天了,已经没事了。”
警员们捏了把冷汗,已经缓过神,上去夺走老阿婆手中的菜刀,帮忙替她儿子解开绳子。
“老婆婆,您干嘛要用刀砍啊,吓死我们了。”叶玉凤这时也走了进来,不解的问。
老阿婆有些气力跟不上,就床边的一条竹椅坐下,喘着粗气,解释道:“老了,绑的时候已经去了半条命,没力气给他解开了。”
说着,老阿婆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木门。
今天格外的燥热,哪怕太阳已经落下,天色已经暗了,空气中依然弥漫着